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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故知新不是真相难寻,而是人们根本不

你好,这里是终生的学习者,本年度的主题是「温故知新」,每周三晚通过重温一本好书,来探索那些隐藏在书中的新启发。本篇是第四十八本。本篇我们先来看一个段子,内容讲的是中国国足在世界杯历史上的表现情况。在长达84年十九届世界杯的历史上,仅有三支国家队战胜过中国国家队,分别是巴西、土耳其、哥斯达黎加。即使是巴西这样的世界强队也仅战胜过中国队一次。而中国队从未在世界杯点球大战中失利过,从来没有一支球队能够在世界杯上击败过中国队两次。从数据分析中可以看的出,世界杯史上共产生八支冠军球队,也只有巴西队曾经战胜过中国队。欧洲诸强德西荷法英意葡等从来没有世界杯上战胜过中国。而且,中国队在世界杯上丢球数远少于足球之国巴西和以防守见长的意大利,在过去84年里,中国队只丢了9个球。除此之外,世界上除了巴西,中国是另外一支敢在胸前绣五颗星的队。以上所说的所有话,没有一句是假的。但是,它们加在一起却给了你一个明显虚假的信息暗示,即中国队实力很强。实话加实话不等于实话,这是不是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但只要你细品一下,就会发现,在生活中我们遇到这样的事情简直稀松平常。娱乐的八卦的不断反转、广告文案的吹嘘宣传、新闻报道的有意夸大,最后就连统计数字也可以做到管窥蠡测。于是一个问题在我们心头隐隐作痛,那就是所谓的真相究竟是什么呢?或者说,我们要如何才能得知真相呢?本次带来的温故书籍,一定可以给你启发。它是赫克托?麦克唐纳的《后真相时代》。赫克托?麦克唐纳(HectorMacDonald),牛津大学生物科学学士,英士国际商学院工商管理硕士,全球知名商业咨询专家,为世界顶尖企业提供咨询服务,客户包括巴克莱银行、辉瑞制药、世界黄金协会、德勤会计师事务所等。后真相(post-truth)这个词起源于网络,年11月22日,牛津字典宣布,“后真相”是其年度词,“用来描划“客观事实在形成舆论方面影响较小、而诉诸情感和个人信仰会产生更大影响”的情形。”乍一看这个词,很容易误解这个“后”字,后并非指后来,而是具有超越的意思。它指的是真相被超越了,意指真相变得不重要。也就是说,后真相并非后来我们终于知道了真相。而是指,后来我们知道了真相其实不重要。这个时代,谣言、误传、10万+、阴谋论、带节奏、病毒营销……剧情总在反转,频繁被打脸之后,真相何在呢?看完这本书,让我对曾经萦绕在自己心头的两个问题有了进一步的理解:一是真相它究竟存不存在;二是真相它究竟重不重要。有没有?你说这世间到底有没有真相呢?想要把这个问题说清楚,我们得搬出这个世界上让人最难理解的一门学科——哲学。不过,虽然涉及到了哲学的范畴,但并不意味着接下来要讲的内容就一定晦涩难懂。我先来说这个问题的答案:客观的事实真相是不存在的。这个结论是一个多世纪前尼采的观点,可以说他在那时起就已经开始挑战事实真相的客观性了。他的这个观点在哲学界非常有名,被称为“视角主义”。简单说,就是视角决定事实。人们在讨论任何事实真相的时候都离不开特定的视角,但客观真相并不等于所有视角的叠加。说到视角主义,很多人会有一种误解,那就是认为这种观点不就是说不同的人对同一事物的不同看法嘛。这不就像我们中国古代诗人苏东坡的《庐山》所描述的场景,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你看的始终是那个山,只不过角度不同,所以看见的形态不同。这种理解认为存在一个客观的真相,我们可以去认知它,努力地去理解这个真相。只要不断的推进,我们最终就可以完全认知和掌握真相。但是,尼采的视角主义其实和这种传统思维是完全不一样的。在他看来,视角主义不是说,不同的视角会对同一个客观真相得出不同的人主观认知;而是要说,根本就不存在一个客观真相。尼采认为,“存在一个客观真相”,只不过是大家一厢情愿的假设。没有任何人能确定是否存在这个所谓的“客观真相”。如果说有谁能看到这个绝对的客观真相,那只能是全知全能的上帝。但尼采又说:上帝已死。不管怎样,人类不可能确定存在一个绝对真相。人能得到的,就是一个个不同的视角看到的不同真相。更准确地说,人不是“看到”真相,而是“制造”了真相。说到这里就需要解释一下了。尼采认为外部世界虽然是存在的,但在人出现之前,它没有任何意义,也没有任何属性,只是一团混沌而已。是人把概念和意义赋予到它上面,才让它变成了“事物”。比方说,一堆石头。在人出现之前是没有石头的定义的,它只能是一团混沌,就连石头这个名字也没有。然后人出现了,有人用它建房子,把它看做建筑材料;有人在它上面刻字,把它看做记录工具;在艺术家的手里,它又会变成雕刻材料。而雕刻之后,它又成了艺术品。但不管怎么说,这些真相都是人制造出来的,如果没有人,那么这些真相毫无意义。我们以为我们在“认知”真相,其实我们在制造真相。再比如,森林里的一棵参天大树倒了,如果没有人,你说它会发出声音吗?我们都知道,人类能识别的声音不过是一系列的震动的波,恰好处在那么一个频率范围内,就是我们可以听见的声音。而如果一棵树在没有人的情况下倒下去了,那么它还真的就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因为声音是人为定义的,是只有人在才有意义的东西。所以,深究客观真相的结果就是,其实它不存在。但是,抛开哲学层面来说,我们生活中难道也要天天用这些哲人的思维方式来看待日常生活吗?其实也不用,生活中大多数的事情我们还是会得到一个“真相”,这个“真相”并非严格意义上的客观真相,可以说它是我们多数人存在的一个对于客观真相的认知误解。但这种“真相”(或者说误解)的存在,对于我们生活是十分有必要的。比如说,冬天比夏天冷,地球绕着太阳转,新疆在中国的最西北,诸如此类的“真相”还有很多,这可不就是客观的,不受主观影响的吗?但其实,所谓的“客观”只不过是在这件事情上,所有人具有一个共同视角,所以得出了一致的解释。正是因为这个多数人一致的解释,才造成了错觉。但其实,这里所谓的“客观事实”也会变化,它是随着“共同视角”的变化而变化。比如回看人类医学的发展史,你就会发现这种共同视角的切换。在公元前约年的希波克拉底时代,为了解释所有的疾病,希波克拉底推出了一整套以液体及其体积为基础的理论,并将这一理论自由运用于对肺炎、脓肿、痢疾和痔疮的解释。希波克拉底提出,人体主要是由四种被称为“体液”的液体构成,包括血液、黑胆汁、黄胆汁和黏液。这些体液,每一种都有其独特的颜色(红、黑、黄、白)、黏性和基本特质。人体在健康状态下,这四种液体处于完全的平衡中(但可能并不稳定)。生病的时候,就会表现为体内某种体液过量,打乱了这种平衡。随后,克劳迪亚斯·盖伦把希波克拉底的体液学说推向了极致。他认为炎症导致的红热、痛胀都是由于血液过多所致;而表现为发凉、白色、潮湿状态的结核、脓包、黏膜炎和淋巴结核,都被归因为黏液过多。黄疸被归咎为黄胆汁过量;至于癌症,盖伦认为幕后元凶是四种体液中最恶性、最令人忧心的黑胆汁。你看,这就是当时对于疾病的共同视角,那时候最有效的治疗方法就是放血治疗。所以很多时候理发师和医生是一样的,因为都要用刀,放血方便。而今天呢?我们在看所有的疾病,就切换到了用细菌、病毒、基因变异等因素来解释致病因了。再比如,过去人们对于天文现象的理解都会赋予神话色彩,比如打雷就是有雷公,月食就是天狗吃月亮。而这些事情放在现在,我们便会去用物理学或天文学的知识来解释。这其实也是一种共同视角的切换。总结来说,事实有没有所谓的“客观性”,而是取决于人们对这件事有没有“共同视角”,“客观”只是一种错觉。但这种错觉很重要,因为我们需要一些稳定的事实认知,在此基础上很多人类活动才能正常展开。在生活中,我们所遇到的有关真相的分歧,其实就是因为在这件事情上没有一个共同视角,所以不同的真相会交织在一起,但是这些真相的叠加也并非能成为一个客观真相。比如说,互联网拓宽了全球知识的传播范围;互联网加速了错误信息和仇恨的传播。这两句话都是对互联网真相的描述,显然这两句话本身都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它们之间并不存在谁对谁错,仅仅只是两个不同视角下的真相而已。但这两个视角的观点加总在一起,就是互联网的客观真相了吗?显然不是,没有人就没有互联网,互联网脱离了人类对它的定义就毫无意义了。所以用尼采的观点来说,互联网本身显然不存在客观真相。如果用我们生活中普遍的共同视角来解释。你会发现,在互联网这件事情上是不可能有一个共同的视角。人们对此更多的是分歧,而不是统一。所以,即便是这种错觉下的共同真相,我们也越来越难以找得到。过去我们认为真相只有一个,事实胜于雄辩。而现在,我们发现真相不止一个,你有你的事实,我有我的事实。小结一下,关于有没有真相这个问题,从哲学底层去追究是没有的。因为人类世界所谓的客观,也是在人类主观下定义出来的。生活中所谓的真相则是指我们在多数事情可以形成共同视角,这种共同视角让我们得到了所谓的“客观真相”,帮助我们达成了共识,有了稳定性,从而能够开展我们的正常活动。但是,对于更多的事情,我们是没有办法形成一个共同视角的。所以,人与人之间的分歧会越来越深,甚至出现整个社会的意见分裂。正因如此,后真相时代来临了。要不要?刚才说了真相有没有的问题。现在,我来讲我的第二点启发,真相到底重不重要。假设存在客观真相,那么它重要吗?或者换句话说,人们究竟要不要真相呢?你可能会说,那不是废话,当然要了。但这件事依我看,并不一定。在很多时候,我们需要的并不是真相,而是将自己有关真相的观点,植入他人的大脑。换句话说,我们要的不是探究真相,而是达成共识。共识有多强大呢?有关这一点在我今年写过的一本书里就有详细介绍,这本书是尤瓦尔·赫拉利的《人类简史:从动物到上帝》。人类能够大规模的分工合作,正是因为人类能够通过虚构的故事达成共识。比如说货币,它为人类进步做出了巨大贡献,而它本身仅仅是一种人类共识。从玛瑙贝壳和黄金到欧元和比特币,我们共同承认的众多价值储备使我们能够交易、规划经济活动并且投资于其他企业。没有一致的价值储备,我们可能仍然生活在不安全的石器时代。不过,所有这些价值储备都是想象的产物。我们使用的大多数钱币叫作“法币”(fiatmoney),是由政府法令确立的,不代表任何具有基本价值的资产。fiat是拉丁词语,表示“让它成为”,是我们通常认为由全能神或疯子发出的那种无中生有的命令。为了让这些货币拥有价值,我们必须相信和信任创造它们的政府和中央银行——后者本身也是社会建构。只有通过共同想象,只有大家共同放弃疑虑,金钱才能发挥作用。当人们失去对于某种价值储备的信心时,我们可以痛苦而清晰地看到这一点。当人们失去对政府和货币的信心时,阿根廷比索、津巴布韦元和魏玛德国时期的马克发生了剧烈变化。这些货币的真相在几个星期的时间里发生了转变。今天一块钱有价值,不是因为它真的具有某种价值,而是人们都相信它有价值。你也可以将这个共识看做前面讲到的共同视角,当我们都用共同视角去理解货币的时候,我们达成了共识,统一了真相,从而获得了所谓的“客观事实”,其余的一切活动才得以展开。以上说的是共识的重要性,下面我们再来看看,在真相的分歧中,我们究竟是要探究真相,还是在极力的达成共识。人工智能究竟是福还是祸?人工智能与数据、顶尖传感器和前所未有的数据通道的结合很快就会使机器在许多物理性和知识性任务上胜过人类。它们更加优秀,而且更加便宜。许多职业很快就会消失,被机器接管。我们已经看到,许多制造任务被转移给了机器人。零售结账员工、银行出纳员和电话服务代理正在逐渐被淘汰。接下来,卡车和出租车司机将被自动驾驶汽车取代。不久,执行例行任务的知识工作者也会遭遇同样的命运,包括会计员、财产律师、金融记者、行政协调员、医学实验室助理等。随着机器人灵活性和空间意识的增长,就连烹饪、清洁和理发等动手工作也会消失。数百万人乃至数十亿人将会被机器抢走饭碗。不平等将会迅速扩大。持这种观点的人并不在少数,这其中也不乏社会名流。已故的著名物理学家斯蒂芬·霍金就警告人类:“完整的人工智能的发展可能意味着人类种族的终结。”特斯拉的创始人埃隆·马斯克,微软创始人比尔·盖茨,他们都认为人工智能会为人类带来灾难性的后果。再来看看其它观点。这些担心都是危言耸听!这种对于未来的展望太阴郁了!是的,机器将取代许多比较重复、低级和无聊的工作。这有什么问题?真的有人愿意整天弓着身子面对电子表格或者整个夜晚修理道路上的坑洞吗?开货车、翻面包或者监测病理样本是对于复杂大脑的充分利用吗?人工智能可以解放我们,使我们去做更加有趣的事情,追求更具创造性的职业。随着旧式工作的消失,新式工作将在我们目前无法想象的领域出现。工业革命没有导致大规模失业,计算机时代也没有。现在,我们需要程序员和网站设计师、免疫疗法研究员、网络安全经理和数据建模师——所有这些工作都是由科技创造的。对于任何愿意用技能增强自身能力的人来说,未来都是光明的。此外,机器人和人工智能可能会成为我们的救星。我们无法解决的一些问题可能会被机器解决。谁的说法是正确的?或者谁说的是真相呢?这个问题没有答案,也没法回答。但可以肯定的是,人工智能正在到来,它们将彻底改变我们的世界。我们并不知道这是一种怎样的改变。不过,我们必须迅速确定对于这种全新奇特现象的应对方式。不行动本身也是一种应对方式,也会导致相应的后果。在这场真相的分歧中,你会发现,分歧的双方都在不断的找出支撑自己观点的事实,这些事实未必都是虚假的,在很多时候它们都是真实的。但这些事实也并非都是纯洁如初,它们也都是被刻意挑选的。他们是在找寻支撑自己观点的事实,而不是探究事实背后的真相。你有怎样的观点,你就会不断加深自己的观点,从而以此来找到同伴。生活中这样的例子还有很多。年,电子制造商富士康的18名员工企图自杀,其中14人死亡。这个故事成了西方报纸的头条新闻,因为富士康是苹果手机以及三星、戴尔、索尼等全球品牌一系列产品的制造商。富士康和苹果立即受到了虐待劳工和工作条件不佳的指控。这些自杀事件是一场悲剧,但它们是否意味着富士康真的存在问题?该公司年的员工接近万人,年自杀率约为十万分之一点五。中国的平均自杀率为十万分之二十二。换句话说,富士康的自杀率不到全国平均水平的7%。奥巴马曾说过,在美国,浴缸导致的死亡人数超过了恐怖袭击。这种说法受到了批评,但是奥巴马并没有说错。根据国家安全委员会的数据,年,名美国人在浴缸中溺死,名美国人在天然水域溺死,人在床上意外窒息或者被勒死,超过3万人摔死。同年,只有3个美国人在波士顿马拉松期间死于恐怖袭击——还不到浴缸死亡人数的1/。你会发现,在这些事件中,主导人们的不是真相,而是情绪。在富士康事件中,没有人会去关心对比数据是怎样的,大家需要的是情感的宣泄,观点的表达,思想的认同。有的人出于对死者的同情,有的人出于对资本主义的憎恶,有的人也许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也有人就是单纯的看不惯。但这些都不重要的,重要的是他们达成了共识,可以以此进行有效的行动,他们可以一起进行口诛笔伐。就像,我们要团结起来打倒一切反动派。但至于反动派是谁,为什么要打倒他们,这些问题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有这个共识,大家能够一起行动就行了。这也是“后真相”这个词所要表达的意思,事实不重要,情感、信仰的影响才更大。为什么情感和信仰的影响更大呢?显然,这两点都是能够有效帮助人们达成共识的。小结一下,真相即便存在,人们也不需要。人们需要的不是真相,而是事件可以引起的共鸣,从而在人群中找到那些能以此和自己达成共识的人。真相并没有共识作用大。

在这两点启发之后,我想说的是,既然知道了这么悲观的理论,那么我们接下来要如何面对这个后真相时代呢?

既然没有所谓的客观真相,每个人的视角都只是视角之一,所以我们应该意识到,自己眼中的真相并不是绝对的真相。

了解到不同视角中有着不同的真相,不是要让我们和他人之间划清界限,而是让我们向其他更多的视角开放、倾听、理解和学习。

我们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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